第368节

张居正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你方才可是认出了那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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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正顺着张居正的解释思索，想着这个‘穷则兼济天下’还真就未必没有道理，不想张居正忽然就拉回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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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稳了稳心神，旋即拱手道：“小子因纳了一名陈汉女子为妾，倒是曾听过有关于这块玉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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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张居正，完全欺瞒只怕是不成，再说眼见通天阁这边出了差池，赵峥也不希望自己隐瞒真相，导致问题越来越大，所以干脆就把事情推到了秦可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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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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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微微颔首：“是那个在柳丫头处沉睡的小姑娘吧？日后好生调教，倒也是你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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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赵峥本以为自己会惊骇不已，但事实上他心里想的却是‘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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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便是深深的疑惑，忍不住试探道：“圣明无过相爷，可您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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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半截，他又怕自己说出来，张居正真的按照自己说的去做，那岂不成了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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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见他卡了壳，忽然指着四周问：“你怎么看这通天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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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着实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好在张居正也没打算听他回答，紧接着又叹道：“说是要主动打出去，实则还不是想找一条退路？郑森的目的虽与他们有些差池，但说到底结果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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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重复了一遍：“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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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听了这话，只有一句吐槽想说：你老莫非也看过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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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非人力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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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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