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节

nbs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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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宝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郑森是支开自己单独与赵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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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没多想，只当是涉及李定国这位北司副使，于是冲赵峥微一颔首，自顾自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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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宝走后，也没等李定国吩咐，旁边刘国轩便带着属吏们退了出去，将偌大的厅堂留给了郑森与赵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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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郑森才将目光转到赵峥身上，开口问道：“你可有什么事情，要向本官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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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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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赵峥就知道肯定是通天阁那边走漏了消息，这还都是天阶呢，谁知竟也是这般碎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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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吐槽归吐槽，却也只能捡着能说的禀报道：“卑职先前受张相召见，目的是辨认堵塞两界通道的一块玉石，言谈间卑职发现张相其实早已知道秦氏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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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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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似乎并不意外，只淡定的追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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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卑职忍不住询问张相，既然知道此事，为什么没有采取任何手段，反而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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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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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郑森却是忍不住面露惊诧之色，显然没想到赵峥这么勇，竟然敢在张相面前如此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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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雄壮的身子不自觉往前倾了倾，再次追问道：“张相可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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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答曰，通天阁是为了给大明找条退路，臬台大人的初衷虽然不一样，结果却是殊途同归，所以都一样的。”赵峥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又补充道：“相爷连说了两句‘都一样的’，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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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沉默良久，这才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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