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节

口的赵峥认得，正是上届主考官，刚刚升任刑部尚书的黄宗羲——这位黄大人也是在场众人当中，唯二没有达到天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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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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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策的老者闻言拂袖怒道：“慷他人之慨，却将我大明的亿万子民置于何地？！须知我等建立通天阁，非是贪图陈汉的土地财货，而是欲要为我大明寻一条退路，苍生万民面前，岂容尔这等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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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羲并不觉得大明除了这条路，就没有别的出路可选了，但拿尚未可知的事情当凭证去辩论，却不是他一贯做人行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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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实力不济、资历也不足，最终便也只能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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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左首的洪承畴站出来打圆场道：“诸位，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我倒是觉得当务之急，是搞清楚‘玉石俱焚两界寂灭’的说辞，究竟是对方虚言恫吓，还是确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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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进入阁的孙传庭也点头道：“确实如此，朝廷建立通天阁是为了打通去往异界的通路，但看信中所言，竟似导致了两界强行融合，甚至因此诱发了灭世之危，这明显与朝廷的初衷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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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向下首两人道：“牧游兄【堵胤锡】、道临兄【史可法】，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差池？”堵胤锡是礼部尚书，史可法是工部尚书，通天阁就是这两个部门主导修建的，故此孙传庭才有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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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胤锡与史可法交换了一下眼神，史可法照例示意堵胤锡先说，堵胤锡便斟酌道：“通天阁的阵法是反复推演才确认下来的，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主动联通异界毕竟是头……第二次，此前并无多少经验，或许内中有什么干扰因素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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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说头一次，但余光扫见郑森，想到他的儿子至今还流落异界，于是连忙又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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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老者大摇其头道：“依我看若要搞清楚此事，最好还是先肃清对面的敌人，届时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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