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抽完烟,拎着包离开,林东、林南点着灯在屋里和水泥,冯远洋像模像样拿铁锨和水泥,哈巴狗往水泥上爬,被林聪拽了回来,林北从窗户前经过,瞥里面,恰好看到这一幕,他走了几步,靠门上,伸头朝里看:“远洋,我刚刚遇见了你孔叔,街道里有事等着他处理,他把你的换洗衣服给我,让我告诉你孔晨考完期末考试,过来找你玩,就火急火燎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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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冯远洋卖力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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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把包放他屋里,到灶房和余好好一起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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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好跑到门口张望,她回来,拿一把蒜苗递给林北:“冯远洋要去派出所见他爸,我跟他说每个父亲都希望自己是孩子心里的一座高山,如果可以,他们不希望孩子看到他们不堪的一面,把冯远洋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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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跟她说他从孔国贤那里得到的消息,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大学教授的身份对席年年来说应该有点用,如果席年年去深圳,肯定想方设法说服刘雪跟她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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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就那么好,值得她放弃这里的一切?”余好好把馒头拾馍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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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划下年去一趟深圳,你去不去?”林北到外边的水池洗蒜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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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余好好端着馍篓子跑出来,不喘气问,“确定了时间吗?我要做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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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笑而不语看她,余好好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证明深圳好的方法有很多,犯得着拿她做实验嘛,拿起烫手的馒头塞林北嘴里,扭头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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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快速吐掉馒头,双手来回颠馒头,这么颠了二十来次,林北掰开馒头,把蒜苗塞馒头里,一边吃馒头,一边拿一把蒜苗进屋,把蒜苗递给余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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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好好不理他,熬了一盘子蒜苗酱豆,开始剁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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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端饭菜走进厢房,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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