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锋 (一)训练

，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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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连忙蹲下身子，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天行，听着，这里很安全，没有火，只有我们。慢慢呼吸，跟着我，一起来，吸气，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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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莉娜的引导下，赵天行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但他依然无法完全摆脱那种深深的恐惧感。马克思和何静对视一眼，知道今天的训练已经无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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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看来是认识的朋友，你们就叙叙旧吧！」马克思拍了拍赵天行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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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愧疚再次道歉：「对不起，天行，我不清楚你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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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行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微微点头，「没关係，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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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起身，轻声说：「你们先聊，我去拿点水果过来。」马克思也顺势跟在莉娜的身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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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赵天行缓过气，留在原地的两人，依旧低着头相互无语。几秒后，赵天行吐了口大气，盯着何静，倔强问：「你是特地过来骂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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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种间工夫，只是阿维大人跟我说你在这，所以就想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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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行顿了顿，先做了一系列思想准备，才敢开口问：「......能跟我说说老太婆的身后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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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称呼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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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是老太婆，妈妈是妈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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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轻叹一声，接着跟赵天行叙述陈慧丧礼当天的情形和下葬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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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行只是默默地听着，表情异常冷静，但眼中的悔恨早已经出卖了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