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万年前的名为那克拉斯加的男人,难怪莫赫记了他一万年,心思这样不择手段,始终不忘记要对我们这样生命发起挑战的人,的确是应该被我们铭记。期待着你们会带来的惊喜……光是这样子的事情,就让我兴奋不已。”
……
隐·妮菲德来到了莫赫的宅邸。
这个宅邸如今其实并不容易找到,她能够过来是因为有一只乌鸦的指引,那显然是莫赫主动带她过来的。
“魔王,你想要诅咒师同盟的效忠——但是我很好奇,这对你而言有什么意义?我们对于你和多罗来讲,都是没有意义的战力,不能够对你们造成威胁。”
莫赫不由得高看隐·妮菲德一眼:“你倒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你非要说有什么意义,这是我和多罗先生对决之前的一点小游戏。如果我们作为符号,世界将会如何倾斜……是这样子的小游戏。我和多罗先生理所当然的瓜分世界,然后让世界发生碰撞——当然,多罗先生大概会用一些更加艺术性的对决方式,毕竟他本来不喜欢看到战胜。如果能够明确的分出胜负,多罗先生应该很开心才对。”
“我理解了,所以,你和多罗,会各自开出条件,拉拢各大种族,对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现在效忠多罗的是人类,白之教会,效忠我的是精灵,矮人——你们这些势力,就是我们争取的对象。我可以给你们诅咒师同盟开出的条件是……作为诅咒的源头,我可以让你们的性质发生改变,我可以帮你们拓展诅咒的边界,让你们不再只是拥有诅咒的力量。我想想,叫巫术,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