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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大夫人垂下头:“母亲说什么呢,您自是顶好的婆母。只可怜我的宜儿,没遇到一个好婆母。”
说着说着,一滴眼泪从任大夫人眼中滑落。
话已至此,任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广阳侯府那个妇人又做什么了?”
昨日寿宴时,她见大孙女不是很开怀的样子。她问了,大孙女只说是孕期不爽利,女子怀胎本就不易。她也吃过这苦,便也没深思。
任三夫人从怀里扯出手帕,递到任大夫人眼前:
”大嫂别哭了,有何事说出来,我们想法子解决。”
想到自己女儿。任大夫人哭得泣不成声:
“昨日宜儿姗姗来迟,儿媳觉得奇怪,便私下问了问。问了才知,宜儿有了身孕,那个妇人就以宜儿不宜和女婿同房为由,要给他们房里塞妾室。宜儿本不愿,但不好直接拒了,只能硬着头皮收了。结果收回房,女婿见了同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然后把妾室直接送回了那妇人那。那妇人当着女婿的面没说什么,转头便让宜儿去跪了祠堂,说她善妒不容妾室。”
啪!
任老太太直接拍了桌子,满脸怒容。
“让一个怀了身子的人跪祠堂,这是要我宜儿的命,还是要我曾孙的命。去,把魏棕叫来,我好好问问他。当初娶宜儿时怎么说的,说不让宜儿受半点委屈。可这三年,宜儿受了多少委屈,本因一直没生养忍了。好不容易怀了身孕,就让那妇人这般磋磨。”
任老太太气得发颤,她身侧的任兰昭也是怒气腾腾。她倏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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