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纳妾之事凶了妻子。
那日是他错了,明明知道是那毒妇的主意,却还因此怒气上头,对妻子大声几句。
他只是气不过妻子将妾室领回,还想让他去睡了那妾室。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个对他有好脸色的任家人,魏棕如见救星。
“谢过二妹妹,二妹妹,能否让我见宜儿一面。”
听到魏棕还想见任兰宜,一旁的任和郎面沉如乌云。任兰嘉对他笑笑:
“二哥哥快上来吧,祖母让我接你快些归家。”
马夫摆好凳子,在任兰嘉面前,任和郎到底还是压制住了怒火,黑着脸上了马车,魏棕站在原地一脸失落。
待任和郎坐好后,任兰嘉看向魏棕淡淡道:“二姐夫,祖父是病了,听说二姐姐怀着身孕还被罚了跪祠堂气病的。倒也不是气你们广阳侯府,而是气自己,没管教好孙女,不会侍奉婆母,所以有意留她在家多学学规矩。”
任兰嘉声音不大,但那一言一语如同惊雷一般让魏棕头脑一轰。他变了脸色,额间青筋绷起。他朝任兰嘉拱了拱手。
“多谢二妹妹直言相告,我先走了。”
魏棕走了,任兰嘉坐好。坐在一侧的任和郎还是一脸气闷。
“你同他说那么多做甚,父亲已经去找了广阳侯,魏棕却还不知道此事,说明广阳侯府内并没有闹开,广阳侯到如今还袒护着那妇人。这般拎不清的人家,当初就不该让宜儿嫁进去。”
任兰嘉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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