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狱之时,小葵思索过其他的可能性,譬如,以她现在作为木叶顶尖的战力,“宇智波斑”不想碰到她,怕在还未掀起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就陷入苦战,即使赢了,也会元气大损。
可是……不对。
一个将全忍界视作敌人的人,不可能将任何一个个体当作需要避开的威胁存在。
结论就是,他避开他,只是因为他不想直面她,或者是,不能。
“小葵,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或许是你认识的人。”
“除了你,现场再无活口,那人唯独留下了你的性命。”
当时只觉得是荒谬的猜想,但现在,她反反复复回忆起鼬的话,只觉得认知在一点点的崩塌。
不愿意去面对的可能性,让人崩溃的猜想。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对吗?”
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悲痛表情,纲手已经猜到了一点,她抚摸着小葵的头发,安抚她此刻不得安宁的心。
“好难啊,”小葵拼命抑制住哭腔,却还想着挤出苦涩的笑来面对纲手,“我不懂人性,我看不懂他们,总是想不明白,人真的好难懂,怎么会这么难……”
饱受折磨的内心,不堪言语的迷茫和挫败。
“这不是很正常吗?哪怕我活到了这个岁数,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有很多不能理解的人,比如那两个‘老东西’!”
想通过开玩笑的语气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但没用,纲手透过她破碎的眼神已经了然她内心正经历了巨大的煎熬、孤寂和无助,像是孤身行走在看不清前方路的迷雾森林之中,心里叹着气,神情渐渐正经了起来:“不管你猜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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