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真正的身分

会引发轩然大波的危险因子，她和悠真的下场就是被组织处置，默默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有心理准备接受这样的结局，只是到那个时候，唐清沐该怎么办？是会跑去自杀吗？还是会因此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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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感到不安害怕，放在栏杆上的手不自觉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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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歌。」身后传来的叫唤声，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常以宏喘着气，一步步走上阶梯，「绘歌，我……我有件事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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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歌连忙镇定情绪，露出平常用的微笑看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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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以宏犹豫好一会儿，看了下四周没人，缓缓靠近对方低声，「你……你知道，什么是私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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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两个字让绘歌脸色一变，一双手再度握紧，「你怎么会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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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反应让常以宏明白，绘歌果然知道，「我听认识的唐家人说，在家宴上，芷琦当眾说悠真是总经理的私宠，这件事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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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歌安静会儿，「我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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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真的吧？是芷琦为了要找总经理麻烦，随便胡说的，对吗？」常以宏有些着急想要知道答案，但绘歌反应冷淡地让他感觉很异常，「这、是真的？那你……你也是……」他问不出后面的话，不论是买主还是私宠，都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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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歌沉下脸，换上一张有些生疏的表情，「常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你是唐氏企业的员工，请不要在上班时间，问非工作上的事，也请不要随意打探上司的私生活，这会引起别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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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答非所问的回应，常以宏却似乎听到确认的答案。默默转身走下楼梯，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这到底是什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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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有些头晕目眩，突然脚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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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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