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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祝宁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但这时祝宁不再哭泣,反而在笑,好像深陷一个香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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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很少在祝宁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好像……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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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尝试着叫她,“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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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开口后,喉头滚动,压抑已久的悲伤仿佛裂了个缝,她越叫越着急,总觉得祝宁不会醒来了,也不会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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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哭停了片刻,祝宁的眼睛睁开,林晓风再也忍不住了,伏在她身上爆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一点道理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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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哭了很久,之后她感到虚弱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祝宁沙哑的声音传来:“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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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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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漂亮。”祝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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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愣了下,她知道祝宁是在逗她笑,明明身体残破成这样,还要通过这样的玩笑话让自己放心,不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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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晓风明明知道祝宁什么想法,反而更加难过,她眼泪止不住,从之前的嚎啕大哭变成沉默哭泣,哭到嘴唇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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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太年轻了,哪怕以前习惯面对镜头演戏也没法处理两个人的死亡,她用手背抹眼泪,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坚强点,她被裴书培训了很久,身上沾染了职业调查员的习惯,下意识报告信息,“裴书和白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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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声音很沙哑,剩下两个字几乎是挤出来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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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压低了声音,却依然觉得这两个字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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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宁沉默着,过了很久才嗯了一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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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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