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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斩钉截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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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何沉默,四周一片寂静,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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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者浑浊的眼睛盯着苏何的眼睛,“不是单独的某个人,不是什么污染区,是所有的一切,包括漂浮在半空中的神国,人类千辛万苦建立起的高墙,我们要毁灭一切,让尸体成为尸体,让公平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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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停顿了下,“你就是那个毁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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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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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毁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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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声音很快消散,主持人的声音回归,宾客们中断的笑容再次响起,背后的ppt播放,苏何知道精神异能已经松开桎梏,她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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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客们还在傻乎乎地模仿苏何的招牌式动作,苏何垂在膝盖上的手很规整,并没有打起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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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杀了我。”长期纠缠苏何的哀求突然消失,像是噩梦被净化,整个世界变得轻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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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项事业,跟第一军区的任务有本质区别,她会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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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舞台下的方的老者,枯槁的老人坐在鲍瑞明身侧,对苏何投来赞赏的目光,仿佛已经笃定苏何不会拒绝自己的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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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苏何果然和她有了联络,仿佛在人生的迷途中寻找到了一位真正的精神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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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联邦给她找的所有老师都不同,老者讲述的不是冰冷的知识,而是滚烫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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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名叫黄本霞,不是很有力的名字,带有一些旧世界的影子,她从旧世界活到现在,联邦篡改了历史,而黄本霞是历史的亲历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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