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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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祝宁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林晓风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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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之间仿佛砸下一个有力的锚点,她知道冰天雪地里有个小女孩儿在执着地寻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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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宁感觉到所有的线索在朝自己汇聚,被命运或者更强大的存在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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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世界的探索她还剩下最后一部分,当年的污染是怎么全面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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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归乡号上可能有,但白澄的主脑一定可以回答,她从末日前活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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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祝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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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没有立即回答,祝宁占据了山猫的身体,在白澄的注视下仿佛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又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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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下脖子,像是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条蟒蛇,苍白的脸距离祝宁只有半米距离,祝宁能看清她精致如同人偶的五官,浓黑的睫毛,还有眼球边缘漏出的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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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有一种神性,祝宁很早以前就发现了,乌托邦地下凝聚出的白骨支架,赴死时毫不在意的一瞥,她高于人,像个真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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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过去,那些神性的部分只有短短一瞬,大多数时候白澄都像是个试图融入人类社会的人偶,而在祝宁眼前的白澄像是过往神性的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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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黑一白,在地下垃圾场中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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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这对你现在的处境可能没有什么用,没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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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处境,祝宁有点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白澄大概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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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宁:“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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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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