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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的一切都在逐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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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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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之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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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林晓风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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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凝结成一堵墙,仿佛一个狩猎的怪圈,对着不远处黑暗的天空,白澄站在林晓风面前,成为挡住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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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天空,白色的雪地,飞舞的红色塑料袋,林晓风面对的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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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没见到祝宁,但她有一种很朴素的认知,祝宁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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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木然向前,她的胸前出现了一只手,白澄挡住了她的路,她不是林晓风认识的那个白澄,而是一个冷漠的替身,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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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依然遵守了和祝宁的约定,保护林晓风免受危险,不管她究竟是哪个白澄,约定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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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先前只是猜测,但看到白澄的眼神,林晓风突然想后退,“她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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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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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能感受到主脑释放出的信号,白澄曾在八十年前这样控制过散落在各地的影子,无数个白澄共用同一个大脑,大污染之后,她们只能单方面向主脑传输,现在主脑在联络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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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八十年来,这是第一次所有白澄集体连接,白澄们都已经见过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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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看着林晓风,她身上穿着破烂的防护服,背后雪地里留下一长串脚印,那是她寻找祝宁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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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风就站在脚印的终点,此时倔强地抬起头,又问了一遍,“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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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不知道怎么把这一切解释给林晓风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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