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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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安双手发颤，冲到崖边向下张望，双眼所见只有翻卷的波浪，黑不见底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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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进入了一个真空世界，连车再次爆炸的声响都像隔了远洋那样不真实，脑中回想的都是阿四最后的那句话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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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被人拍了两下，是于阳拉着他起来的。“他自找的，你只是做了本分的事，没有活捉他有点可惜，但程序上绝对没问题，我可以给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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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警员过来，“所有船只都要先回港避风，海警说现在不能作业，只能等风球过了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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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同事们收拾残局的声音，有一句没一句地撞进耳朵里，还有晃来晃去压在眼底惊讶而好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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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死掉最好，这么死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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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好惨……恶人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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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说他开枪时，罗sir会听到什么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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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子安跪在峭壁边，颤抖得无法自制，他当然记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