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则会和好友相聚或者回家独自看一出电影,洗个澡睡觉。”
他的视线扫过来,看着杨禾栀道:“你觉得放在现在,他们是感到被迫的吗,或者会觉得哪一种生活更遗憾?”
杨禾栀瘪嘴,觉得他在玩文字游戏,于是回道:“您的回答是建立在两种生活都没有对另一半精神需求的基础上,所以他们都各有好处,没有被迫忍受生活的枯燥。”
蒋泽赋笑了声,眼皮低垂,态度像是对什么都很随意。“我留学的老师告诉我,世界的运转遵循着基本逻辑,就像经济学原理。”
蒋泽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察觉到此茶太涩,于是又放下,继续道:“任何交易,表象或许很复杂,但本质永远是等价交换,价格即价值。”
“你所说的多疑,欣羡,嫉妒,在过去的我看来,是非常没有价值的事情,我一个人度过了许多荒芜的年头,虽然也有欲望的驱使,但那时候我不需要精神和肉体的满足,只喜欢金钱和权力带给我的征服感。”
所以,假使在遇到要选择合适的伴侣这个问题,过去蒋泽赋的预期想法是,更看重对方的价值如何。
杨禾栀点点头,了然笑着:“那现在呢?”
蒋泽赋一时没动静,看着女秘书在光下风情摇曳的脸,短暂失神后,自嘲地笑了声。
“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杨禾栀睇着眼皮,与他直视:“我只是想听蒋总说说您的想法。”
……
不远处响起一阵骚动,掌声雷动,台上的主持人正在说开幕词,拍卖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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