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老鸨的裴镜,穿的还是一派风流潇洒,打扮的像一个过来寻欢作乐的贵公子,而不像拉皮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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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身份挺有意思的,裴镜翻了翻自己藏起来的小匣子,果然找到了楚白和暗探的卖身契,看着上面红通通的手印,裴镜又收好了匣子,藏在了床下隔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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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楚白的表演,到底有没有原著说的那么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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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不需要高估楚白的水平,他似乎真的没有文艺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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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缠绵悱恻的曲子,愣是弹得磕磕绊绊,串场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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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白的大作,在纸上撒把米,说实话,沾了墨水的鸡,叨的都能比他画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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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楚白现场作诗,他全程都在盯着裴镜吸口水,只会啊啊啊啊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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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镜:莫名有一种被占便宜的感觉,算了算了,我这么好看,就该被别人这么喜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