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声音的来源,脸上露出惊愕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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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声未落,未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八尾狐的身体便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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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引体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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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死亡,来得如此突然而又决绝,让人不禁为之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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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明先雪、狐子七和齐厌梳都愣住了,看着突然自裁的八尾狐,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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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雪微微闭上了眼睛,嘴中似轻声念了一句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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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子七紧紧地抿着嘴唇,难免有些感慨:毕竟兔死狐还悲呢,更何况狐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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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齐厌梳则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了自己不用杀生而松一口气,还是惋惜曾经举家尊奉过的主上如此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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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雪轻咳两声,最先打破沉默,只道:“国师,看来八尾狐还是对你不错的,还记得保全你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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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明先雪的话语听起来轻柔,但齐厌梳却感到心头一震,膝盖不由得发软。他慌忙跪下,急切地解释道:“当初太后提拔齐家的时候,我还十分年幼,根本不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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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慌什么?”明先雪的语气温柔如水,“难道齐家真的为太后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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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臣年轻,才刚上任几天,如何能知道呢?”齐厌梳额头上冷汗直冒,拜倒在地,“不过,就算先父在太后的淫威之下迫不得已地犯过什么错事,臣也断不会掩饰护短。若真有此事,臣愿大义灭亲,把先父的遗体挖出来鞭尸一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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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子七震撼了:——这是什么品种的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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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先雪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逝者已矣,我们也不必再追究过去的错误。我看你是个有才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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