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来,“哎,你这不暴露自己了吗?”
詹丢丢直接说范拱文印堂发黑,这不摆明了在告诉人家,她会看相吗?
“你二叔早晚都会知道,你信不信,就在早上他看到我的时候,就肯定已经找人在调查我了。”
詹丢丢并不在意这些,打从她决定到范家看一看的时候,范家人就和自己有了牵连。这是当玄术师应该承担的事情。
“不信个诡!他身上有诡气!”
躲在黑色雨伞内的阮媛夏,忽然开口。
范迸铎没有想到,他二叔竟然和诡掺和上了。
“詹大师,这是真的?”
詹丢丢点了点头,“你身上的气运,就是被你二叔所酿的诡,给带走的。”
酿诡,是有人为了让诡替自己做事,用供品供奉诡。而所酿的诡,会一辈子陪伴着酿诡人。一旦酿诡人没有供品供奉,所酿的诡,便会反噬酿诡人。
而詹丢丢之所以要见范昌一面,就是为了确定范家的事情是不是范拱文所为。早上她见到范拱文的时候,他身上时运特别好。
一个家族的人一般都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可范家叔侄一个运气衰到底,一个时运好到不行,这就有问题。刚才她见范昌也是黑气缠身,所以,问题就出在范拱文身上!
“不行,那我爷爷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带他走!”
一听到范拱文竟然和诡有牵连,范迸铎说什么也不能让范昌继续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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