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学校的高铁或亲自陪着她回家。有时候徐华和秦家驹都觉得他是担心过度了,想劝他,却又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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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秦淮总是说:“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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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对方一个人坐车,不放心对方一个人搬东西,不放心对方……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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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要在秦漾走之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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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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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似乎成了他的梦魇,一次次在他脑海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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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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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与他交集之后又分开——有的人像一阵秋风,顶多刮走几片枯掉的落叶,可有的人却像一把开了刃的玩具刀,没有多锋利,但用了力也能割破皮肉。它剜过的伤口切面粗糙,多年以后好了,也难免留下一块狰狞的烂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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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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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天台一跃而下的妈妈回不来,十七八岁的那段日子回不来,某些纯白晦涩的心事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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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总推着人们头也难回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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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刚走到老小区门口,就看见三个身影在大铁门旁探头探脑地张望,还没等他走近,最中间那个影子就动起来,一边挥手一边朝他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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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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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的头发剪得很短,乍一看像个男孩儿。路灯下,她笑得很灿烂,几乎是飞一般冲过来,扑进了秦淮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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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不住向后踉跄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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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秦淮顺手轻轻拍了一下秦漾的后脑勺,道,“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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