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留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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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年礼貌微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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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请你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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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耷拉着脑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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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一步三回头,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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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年确保他离开之后,才躺回到床上,房间的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的雨声以及游轮其他部分的吵闹,谢时年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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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烧,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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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的止疼药有退烧的效果,他不打算再吃别的药,窝在一边,被子拢到下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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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没有回自己房间,他没说谎,他的房卡在出门的时候没带,但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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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反正回不去,也无人接收,裴晏也没有和其他人一起玩的意思,换了条路线,沿着指示牌,往酒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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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厅里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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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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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谢时年还真是心有灵犀,他刚走,你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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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唐庭笙和裴晏更熟悉一点,沟通也就更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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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也不隐瞒:“我从他那里来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