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换了吧。”
她的木簪是浅棕色的粗粗一根细木棍,簪首也只是粗粗的云纹,跟对面二位脑袋上的木簪比起来,实在粗糙了许多。
杨姣只瞧一眼,就紧紧抿起了嘴唇,明显嫌弃的态度。
“姐姐、姐姐,小妹知道自己的簪子比不上姐姐的,”周敞忍着腻歪,一口一个姐姐叫得齁甜,“不过礼轻情意重,贵在相知,就换了吧。”
对方表情没有一丝改变。
杨姣整个人看起来就是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那种。
周敞本以为这种人好说话,却没想到碰个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