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敞远在越北早不通锦都的消息。
卫宁却也摇头:“属下也不清楚。”
周敞还是习惯性指望钟与:“钟先生昏迷之前,路上闲聊也没提及吗?”
卫宁还是摇头:“钟先生路上忧心最多的只有药材,也担心前方战势,生怕王爷您有什么不测。因此才又特地想办法弄了千年的人参和灵芝,说万一紧急的时候,总能吊住一口气,兴许就能救下一条性命。”
周敞再次走入钟与的帐篷,心口还是像被人狠狠揉搓一把般难受。
卫宁习武之人,讲述的简单又粗略,但周敞可以想象,平日里就忧国忧民的钟与,一路上是怎样殚精竭虑才凑出那几十车的药材。
并且,越是往北,越不太平。
再加上钟与的身体本来就受不得刺激,三州百姓凄惨景象肯定是让他承受不了的。
在周敞的记忆里,几个月前钟与送她出城的时候,虽然身体单弱,面容清癯,但好歹身上尚有几两肉,头发大半也还是黑的。
如今躺在床上的钟与好像一个纸片人,眼窝和两腮都深深的凹陷,头发凌乱而灰白苍苍,面上又多了好多皱纹,一下子又衰老了二十年的样子。
然而,经过军中几位医术最好的军医联合会诊了半天,却都看不出个端倪,或者说拿不出个有效办法。
最后得出结论仅仅是钟与忧思过虑,加上连日奔波辛劳,因此昏迷。
且所谓虚不受补,便是周敞肯将所有人参灵芝都用上,暂时也是没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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