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也很好,可能比教书还要好上一些,一个是救人性命,一个是启发心智,都很好。”
梅生就低低道:“梅生没什么本事,原本与母亲回了老家也打算找个教书先生的活儿先做着,却不曾想老家发水又疫病,死了许多人。别说读书,就是吃饭都成问题。仓廪实才知礼节,现在庶民连性命都保不住,谁还想着读书。”
“也对。”周敞想到了上辈子那位“弃医从文”的著名作家。
实则在从文还是从医的选择上,恐怕并无对错,也不过是角度的不同。
梅生则继续道:“原本梅生是想让钟先生写封推荐信,让梅生可以去殿下的医馆谋个差事,倒也没想就能够学医,却是遇到了秦大夫不嫌弃梅生半路改道,还肯悉心教导,也是梅生有幸。”
“秦大夫?对了,我还没谢谢你们一路上照顾钟先生过来。”周敞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钟与脸上。
这会儿钟与虽然还是双眼紧闭,但眉宇间的神色比起下午刚见到那会儿柔和了许多,面容舒展,呼吸也强上许多。
梅生就道:“殿下哪里话,梅生能有机会学医还要多谢殿下。虽然钟先生推荐的医馆没用上梅生,却也辗转将梅生推荐去了元家的医馆,这才认得了秦大夫,否则这次也不会有机会同船出来运送药材,也不会……”
说到这里,梅生顿住。
周敞不必他说也知道下文是什么。
但两人都保持小心翼翼的默契,最好不去碰触当初那件事。
“好、好……这样就很好。”周敞转移话题,也是她一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也没有忘记当初对梅生的承诺,“你且好好学,将来我会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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