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就要休息片刻,好不容易又喘上几口气,就继续说道:“陛下病重是真是假不知道,但若真病重,这个时候不立太子,不托重臣就不正常。显王薨逝跟封闭皇城,表面上是两件事情也不成因由,但荣王要出城祈福,陛下竟然也准允了,岂不是更加不正常?显王既薨,那么朝中能够有资格的人选可就只剩下荣王和王爷您了,而您又远在越北……咳咳……”
说到这里,钟与力有不逮,只能再次停下来。
周敞影影乎乎摸到了点儿边际。
临帝到底属意于谁,关键时刻想要依托于谁,平常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在端王被贬,显王去世的情况下,就该能露出端倪。
瘦猴又给钟与喂上一口参汤,然后伸出胳膊轻轻拍背,帮钟与顺气。
钟与费力缓了良久,才又提上一口气:“更可疑的是,属下从锦都出来,一路往北,各重要关卡均已成防备之态。开始还以为是将显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的证据呈上去,陛下有所防备才有此措施,可是……咳咳……”
“先生慢慢说。”周敞真担心钟与说话太快都会再次晕厥过去,但又正巧卡在了关键时刻,“可是表面看起来就是如此,难道是先生看出了什么端倪?”
钟与仿若用最后一丝力气将眉毛拧在一处,想要回答,却是连咳嗽都已无力咳嗽。
瘦猴上前侧身坐在钟与身后,半扶他靠在自己身上,以便让钟与能更舒服些。
周敞瞧着钟与这副模样,心下实在惶惶,生怕一口气上不来,人就这么去了,也是双手握住外侧干枯的手不放。
钟与又喘息了许久,才能继续发出声音:“自从袁大人将人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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