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把荣王当成文人看待。
“什么都有可能。”钟与在说出这几个字后,直接瘫在瘦猴怀中,索性没有再昏迷过去。
钟与向来观察入微又思虑周全,肯定是想到了多种可能。
周敞则是心乱如麻又不愿细想:“先生莫急,如今咱们既然见了面,日日在一起,您只管养好身体,至于荣王兄那边……远在锦都,咱们也是鞭长莫及,就算是做什么,也不干咱们的事儿不是?”
钟与说了这么些,消耗了太多气力,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虚闭着眼却缓慢摇了摇头,显出痛苦又担忧的神情,却是反手抓住周敞的手:“王爷,若是荣王调兵遣将围困锦都与陛下,又或者派人拦截王爷的归途……王爷不可不防啊……咳咳……”
“先生放心,还是先躺下休息……”周敞未及细想就先安抚钟与,“话说,荣王兄向来只与文臣打交道,武将一个也没沾边儿,他如何调兵遣将?想必是先生多虑。”
另一层意思周敞没好意思说出口,她在这边倒是拉拢了蒋孟,要说调兵遣将,这几个月来她的进步也是飞速。
瘦猴扶着钟与缓缓躺下来。
钟与脸色煞白没有血色,这会儿想说什么却怎么也喘不上多余气息,只能无力摇头。
周敞又对瘦猴嘱咐:“但凡军医们说的能用上的最好的药,一概拿来优先给钟先生用上。”
瘦猴一脸担忧:“军医们现在根本不敢用药,只让用参汤慢慢一点一点往下喂。”
周敞最担心的是,直到现在,军医们甚至都说不出钟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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