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也不曾觉得冤枉,甚至觉得只是罢官都是轻的。
可是一旦事关元亓,他就脑子和理智全无。
文倾言冲上去,一把揪住周敞衣领:“你……难为琪华对你一往情深,付出那么多,你怎么能够负她,怎么能负她……”
“她怎么了?”周敞问的是文倾言,但目光却是移向元亓。
元亓神色复杂,只是摇头向文倾言:“倾言,你住手,也不要再提,那跟奕王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怎么没有关系?”文倾言几乎是发疯咆哮,再无往日“无瑕公子”清俊文雅之风,“若不是为了他,你会不顾一切抛售元家产业,连祖宅都卖?若不是为了他,被绑架的时候,你会一力否认,还要豁出性命也不愿他前去相救?若不是为了他,你会把最珍之重之的玉佩给了他?你……你……你为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
“你说清楚一点……”周敞脑子发懵,放手回攥文倾言双肩晃动,“什么倾尽家产?什么豁出性命?你说清楚。”
文倾言即使面容扭曲,也不失颜色,面带讥笑与悲哀:“呵呵……你只以为元家富可敌国就吃定了她?别说她之前为了帮你,花了多少银子,就是两次赎父亲的赎金,就已经够伤筋动骨了。你那么爱财,不会不知道那是多少金银吧?更何况越北一战,是朝廷都供不起的,何况一个元家?倾家荡产又算什么?”
周敞脑袋嗡嗡作响,口中喃喃:“怎么就倾家荡产了?那第二笔赎金不是东海沉船打捞上来的赎金吗?否则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有那么大一笔……不是一直都有办法的吗?”
越北往日历历在目,她也曾担忧是否给元亓造成负担,但每次元亓都大方表示不妨事。
如今再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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