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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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在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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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轻轻问道，伸手将他的头微微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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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户川彻看到了漫山遍野的尸体，而咒灵似乎一刹那拔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铺天盖地遮满了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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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另一个“自己”贴在耳边轻轻说道，像是某种循循善诱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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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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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真的是另一个“户川彻”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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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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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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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悚然，他感觉整个人直直的往下坠落，而天穹像是要将他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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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罪孽，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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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冰天雪地之中，无视所有人的求救，显然不是赎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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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更多的罪孽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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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感觉自己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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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手碰到了一块尖锐的冰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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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再度回响于耳侧——你在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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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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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与现实的边界逐渐变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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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缓缓拿起冰锥，将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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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算不上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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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川彻听到自己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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