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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前,恩公曾来看过我,当时跟我提到说他在衙门里得罪了捕头,或许很快会被革职,忧心你们娘俩儿往后的生活,苦闷不堪,与我喝了两大坛酒。”
陆允心跳骤急,如此说来,父亲之死另有他因。
“父亲可曾和你说过,因何得罪了捕头?”
刘蛮回想了一阵,摇摇头:“没有,孩子,你先回村吧,明日我会到你们村上,为恩公建最好的墓,烧去最好的扎库。”
陆允嘴唇蠕动,想要再问些什么,刘蛮却已转身回头,并关上了门,似是不愿再与陆允交谈。
奇怪,真是奇怪。
这老先生像是精神失一般,交谈到一般,又戛然而止。
陆允摇摇头,也只好作罢。
......
回到村子的路上,陆允一直思考着与白事铺老叟的交谈内容,越发觉得父亲的死有蹊跷。
首先父亲为人正直,从不轻易与人结怨,若真如刘老头所说,也不会对盗贼穷追不舍,再加上半年前父亲也曾说,与捕头结了怨。
丝丝线索相串联,父亲的真实死因还真说不准。
“一定要查清楚,若是有人陷害,定叫那人血债血偿,全家为我父亲陪葬。”陆允暗下决心。
到村口,已是正午,村头如往常一样,聚集着一众采猎人。
见陆允归来,嘴里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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