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盆聚财,后人非富即贵。”
陆允顺着刘蛮手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果真有一处形似水盆的地方,平日里还未注意过。
忽地,他又摇了摇头:“我不求富贵,只求父母泉下少受些苦,早些投个好人家,老先生,可有这种地方?”
刘蛮一怔,抚掌大笑:“做这营生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种要求,我能找到,不过要些时日。”
“不急,老先生慢慢寻,可在我家住下,不短你吃喝。”
刘蛮也不客气,径直走入堂屋坐下,端起桌上的凉茶水,给自己斟一杯,一口饮下后面容沉重道:
“我昨晚思索了一夜,始终觉着恩公死得蹊跷,孩子,你若是无事,可去镇上衙门调查一番,兴许真能有些线索。”
这想法,与陆允不谋而合,他原本就打算去镇上衙门,找父亲生前的同僚问询。
且不论查明父亲死因,就说父亲死后,他昔日的那些同僚冲入家中,以征税的名义强取豪夺。
孤儿寡母,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活命的银子被抢走。
这口气,必须得出,不然道心不稳。
“老先生,你便在这四处看看,为我父母找块符合要求的墓地。”
“我这就去镇上衙门,一探究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