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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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上去拦的时候,阿佑拔刀相见,下人个个认怂不敢上,云渊培养的侍卫一个能顶十个,被遣散不要紧,保命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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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人心力交瘁,无声无息地昏过去了,云渊心一慌,催促马车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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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车跑得格外快,却一点没晃到云浅,云渊将她护在怀里,尽可能传递一点温度,从身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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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回府,下人抓紧换掉云浅的湿衣裳,生火保暖,请来彭子包扎治疗,幸而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染了小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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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子收拾药箱,对担忧的男人道:“表妹没事了,表弟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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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云渊眼中始终不离沉睡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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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是谁让她破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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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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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子听云渊说完来龙去脉,愤愤不平道:“表妹让小屁孩砸的……那小屁孩天生坏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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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嘉辰跟那瘦马能教出什么好种?”云渊喝一口热茶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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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俩少去老宅为妙吧,全老宅上下也就老夫人没抽风,只可惜啊,好人都活不久。”彭子淡淡说完大道理,低头吹拂茶面热气,颇有老中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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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彭子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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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死得早,坏人遗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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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他们的祖母凌婉莲,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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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莲出生田庄之家,享尽荣华富贵,却嫁给云嘉辰后家道中落,长年备受云嘉辰冷落,没过一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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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云氏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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