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听着外面男人的声音,死死的紧咬着下唇,无声的落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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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牧景珩,质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孩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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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质问他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自顾的隐瞒他,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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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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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子,他本来是有个孩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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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质问谁对谁错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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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连自己有个孩子这事都有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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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珩是打算瞒着他一辈子,然后跟自己领证,再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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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做到,能无动于衷自己孩子没有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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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易坐在地上,紧紧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埋头在膝盖间,双臂抱着自己的头,想让自己不去听门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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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远离着混乱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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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珩拍了几次门,喊了好几次“开门”都没有人应后,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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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很久,花易以为人可能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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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想法刚起,卫生间那扇本就不厚重的门,被人猛烈的踹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