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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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的两年……赵浔时常将人留在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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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谢燃死前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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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也的确是政见不合,朝堂争吵。然后……就和这几年的无数次一样,事情逐渐变了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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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帝师的腕部,将人死死压在寝宫的床榻上。深红的公侯朝服带翻了烛台,茶案边的一局棋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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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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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先前的许多次一样,笑着问:“老师,您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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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手按在帝师赤裸的胸口,帝师手里攥着出鞘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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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确常使帝师留宿宫中。但是,却有两点与大臣猜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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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谢侯入宫,无需搜身退除利器。帝师出宫,无人可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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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谢侯在时,帝王寝宫不得入内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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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先前的许多次一样,刀尖在帝王的胸口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线,血的颜色在烛光下,竟然艳丽到有些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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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笑了,他低下头,沾着自己心口的血,将殷红抹上帝师苍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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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匕首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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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低头垂目,长久地看着廿一的眉目,仿佛要从全部相似的细节中,拼凑出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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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缅怀的神态太过明显,廿一知道,自己原本应该改到屈辱和冒犯。但事实上,他竟只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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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赵浔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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