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溅在他精致俊美的面颊边,犹如修罗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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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护卫噤若寒蝉,院门口跪满了仆役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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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无声无息地深吸了口气,按耐出喉口激荡而出的血腥味,对管家道:“查查这女人谁安插到我府上的。一口一个婢子,却描眉画眼,十指纤纤没一块茧,还知道谢燃封侯定军,字字句句都把事情往他身上引。谢侯何等人,就算心有忧虑,也做不出这么蠢、这么下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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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诺然称是,他跟着赵浔有段时间了,知道这位主子面上常笑,其实心机深沉,这话自然不可能是自言自语,而是对他们这些下人说的,更是对明里暗里打听的“眼睛”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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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离去前,还是踌躇说道:“但是殿下,草民又盘问了另外几名奴仆,谢大人来找老夫人,应该确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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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的手下意识地扣紧了佩剑,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万事以……我娘的丧仪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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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走回了鸳娘的院子,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闭上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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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生母最喜欢的玉簪和口脂还放在桌上,拨浪鼓一晃一晃,仿佛马上就能听到女人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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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还放着鸳娘还未绣完的帕子,鸳鸯戏水,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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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赵浔也会想,鸳娘疯了,或许是件好事。对她自己好,对赵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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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虽然没有真正体会过母爱,却也没有接到传承的恨意。鸳娘许多时候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女孩子,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少年的他度过了一段最暗无天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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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按着眉心,一个人坐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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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役早被他打发走了,因此那一夜,没人能听到里面是否会传来压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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