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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不知怎的,还真有了几分愧疚之前,真诚说道:“……真是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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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番对话着实诡异,一个鬼差说尸体恐怖,尸体的主人则亲自为尸体吓了鬼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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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轻轻清了清嗓子,道:“小白,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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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后土虽然还是小女孩模样,却似乎比先前大了几岁,十分老成地对谢燃微微一礼,道:“谢公子,这次你入梦相询,正巧钦天监的大人也有事要问你,所以我将他也带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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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先对中一道:“多谢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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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的自然是帮他瞒住赵浔之事,中一却侧身没受这礼,只道:“自从当年一念之差,帮你换了命盘,这事也有我的一份了,如今是对是错,连我都想不明白。只能先兵来将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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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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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却笑着插话:“那大家就都顺其自然,尽人事好啦。谢公子,先说说你找我们是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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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或许我早就该问的问题,”谢燃道:“可否告知,为何我会附身在李小灯身上。如果我所猜不错,中一大师想问我的事,或许也有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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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此言落下,判官和后土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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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轻轻一笑:“小白,早跟你说了,谢公子这么聪明,自己也能猜出来,你非要藏一半露一半——这便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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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木着张脸,问谢燃:“你知道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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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坦然道:“七八成确定李小灯才是庆利帝的亲子了,赵浔应当是算顶了他的身份。李小灯进宫,恐怕对赵浔并不友善。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为何会死在赵浔的寝宫里,又为何我会附身在他身上?总不至于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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