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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但我下不了手——只看你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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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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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谢燃给中一去信,信中尽述异族与笑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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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只回,除孙华所说之法,无解。若谢燃实在不甘心,可以试着找一找异族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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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从前和异族打过交代,知道他们的确以所谓圣女为尊。只是听闻上一任圣女曾在三十年前判族,如今是生是死,又是何人掌权,他已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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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对异族去书,请见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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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谢燃并没抱太大希望会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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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几日几夜都没睡,重新将其他九成未染病的基层士兵编组,正常训练、排哨,由自己新带来的将领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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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军队中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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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感染了笑疫的几千名普通士兵,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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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并未特别引起众人注意,因为军队中有士兵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也是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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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尚且只是劳神,真正棘手的是那些感染笑疫的高阶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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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多在此地多年,根基深厚,说是染病有损神志,却又没有彻底疯,终日争斗不休,同时,也对谢燃这个外来者充满了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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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年纪轻轻便是孙华的副将,名为苏清,正是赵如意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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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谢燃和此人在京中见过几次,只觉是个年轻俊秀的年轻人,和赵如意站在一起算是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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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苏清随着赵如意喊谢燃老师。席上有好事者道:“苏公子先头可有过谢侯第二的美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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