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入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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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极了！”赵浔蓦然大笑：“老师，这是你说的！以后可千万……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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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心中本能一惊，赵浔笑声却戛然而止，幽幽道：“不过，在开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的答案，想请老师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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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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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为什么老师不顾生死，要将命盘换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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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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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都知道了。谢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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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一件事的理由可以很多，最冠冕堂皇的是家国大义，最微妙难言的是隐秘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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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坦坦荡荡说出来的关系，那或许还算一段柔情佳话，但若是这里头夹杂着母仇血恨，夹杂着肮脏悖伦的幽情，这隐秘私心便不只难言，甚至显得令人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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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想，我都要死了，还不如体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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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世暧昧，又体虚命薄，注定不可能登基为帝，还不如换给你，既能解除庆利帝对你身世的怀疑，也能助你顺利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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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忽然问：“如果是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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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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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辅佐的是其他人，也会为他做这些事吗？也会以口喂血，与他在温泉宽衣解带，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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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只觉脑中嗡得一声，脱口道：“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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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唇覆上来时，我隐约恢复过一些意识，只是太不敢相信是真的了，还以为又是一场荒唐的梦，”赵浔自嘲道：“所以，回答我，老师——换一个人，你也会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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