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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赵浔蓦然提高了声音:“但这两年也没有如何蔓延,不是吗?我说了我有办法,谢燃,你忽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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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想起来,赵浔意识到,自己那段时间对谢燃的态度总是冷漠而恶劣,他当时以为是因为他既恨谢燃与他娘的死脱不开关系,又恨谢燃的冷漠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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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当时并不只是在愤怒,而是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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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留不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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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谢燃只是安静地承受他的怒火睫毛颤抖……由赵浔握住自己的肩,强势地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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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谢燃很听话,没再提后宫选秀的事,也没再提笑疫,仿佛先前真的只是思维发散的随口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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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曾在后来无数个夜晚自虐式地吸食安魂香,重温这个片段,隐约觉得谢燃那天似乎还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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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的声音很低,藏在情热的颤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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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元宵时,你若是想得起来,把我埋在院中的酒取出来喝了吧……便当是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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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当是,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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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浔哪怕用安魂香到双目赤红,呕血不止,也不确定这句话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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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记载,嘉元三年,帝师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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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谢燃死后那天清晨,其实阳光不错,原本可以踏青饮酒,哪怕和往日那样针锋相对,拔刀相向……或许,本也会是尚算不错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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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朝的时候,还似乎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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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中毒剂量的安息香,能让赵浔甚至能回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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