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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地府时,他便看到了这段魂魄,当时判官告诉他,这段魂魄的主人应当其实还活着,只是因为执念太重,才有残魂流落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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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谢燃还闪过一丝疑惑:什么样的执念会让人离魂地府,总不能执念便是地府本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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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了,还有一种可能:那人等的人在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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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站了一会儿,最后望了眼那轮回路,他曾那么想轮回,是因为觉得今生早已深陷泥泞,幽思缠身,不若转世轮回,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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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他转了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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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走了很久很久,回到那条轮回路的开端,坐在了那残魂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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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几句话,那魂都没有反应。这其实很正常,毕竟只是主人的一段执念,连面目都是模糊的,自然更不能真的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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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便在地府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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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果然走了,留下一个从暴躁逐渐变得沉默颓废的判官。谢燃生活倒是十分规律,他每日如约定的一般处理地府事务,而做完后便到那残魂身旁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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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谢燃听出,他其实一直在念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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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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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过去了很久。久到暴躁的判官都自觉和谢燃成了朋友,时常为他带来一些阳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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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判官和他说,听说皇帝终于要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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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低头笑了笑:“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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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问:“你不难过吗?你不是在等他吗?你不想回阳世吗?哎,其实原本不该说的,但我们都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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