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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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习抿了抿唇，神色温柔少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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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谁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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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hapt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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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那罐啤酒喝光，人鱼也没有尝出哪里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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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茫然看着人类，对方手里有一瓶不同图案的饮料，神色淡淡，仿佛没有喝到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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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不信邪，放下空掉的易拉罐，抬手过去拿对方手里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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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冰，和她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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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迷迷糊糊，凑上去喝了一小口，紧接着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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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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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人类时，她似乎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一种名为戏谑的情绪，对方早就知道这两瓶饮料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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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意识到被戏耍了，人鱼凶凶地呲牙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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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丝毫不怕，还挑衅地侧了侧头，留给她一道流畅清晰的下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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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人鱼看来，人类就是在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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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单腿支起，瘦平苍白的手掌垂下，骨骼轮廓清晰，腕骨微微突起，盛满细碎阳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