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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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和发自内心的微笑差很多。所以老闆们会考虑这些，稍微决定哪些人可以去当柜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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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之类的不用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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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让他试，也不知道他的个性到底好不好，顶多透过推荐去参考，除此之外只能依靠实战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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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国中生有个同学，他在体育课打篮球表现很好，个性开朗，外表给人的感觉有点体育生帅气的爽朗感，结果骨子里却是一个闷骚的宅男，跟他稍微熟识后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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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人以外，以前认识的同学也很常这样，才让我确定真的无法靠脸去认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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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社会更久的月肯定比我更懂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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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猜猜看，一个脾气暴躁、讲话痞痞的男生，他有没有办法当任柜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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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想像一个不良少年站在柜檯，手上有些许刺青，碍于要点餐还是会靠近，然后他讲话非常不好，让客人很不满，结果被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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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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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错了喔，我当时打工，店内其实不少人有点像不良，手臂有刺青、眼神兇恶，给人不好的氛围。可是工作是工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加上他们为了赚钱认真生活。一定会收敛脾气，因为敢闹的话，店家不一定能忍受，之后找工作可能还会受到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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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月在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好似有几分怀念，不知道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有什么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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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说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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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样边走路边听故事的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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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能忍受我的聒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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