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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昙笑了,笑过又神情低落下来:“也不是经常,每次去京外的小院里见你的时候,我陪你说会儿话,心里会安定许多,晚上就不会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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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皱眉,新的疑惑又萦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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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外的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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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陪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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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脸色一变,想到了某种可能:“你在外面养了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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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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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在京外给你立了个衣冠冢,还把坟修到了屋里,这样就能时常陪着你了,可惜你没死,那衣冠冢也该拆了。”宋云昙说着,揉了揉脸。庄晗的心一起一落,随后又板起了脸,什么叫可惜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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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个人还盼着她真的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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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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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昙连连摇头:“别说这个字,我怕,只要你好好的,好好地活着,就是我以后都没有衣冠冢陪着了,只能在梦里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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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她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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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沉默片刻,紧紧咬住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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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突然就难受得不成样子,像平静的井水里被丢进了石块,一块一块丢进来,不知道何时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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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沉默了多久,宋云昙的表情忐忑起来,轻声地问道:“庄晗,你可以凑近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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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晗一愣,随即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身,紧接着她想起什么,忙伸出手去捂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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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却被人轻轻一挡,手也被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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