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修成,他却在此时听云游至此的小道士说:“这附近的山里有只被困在这里永世不得超生的厉鬼,这些天师的法术好生厉害啊。”
谢臻震惊之余,四处寻得超度那厉鬼的方法,却未曾有结果。
“那不是寻常法阵,那可是刺在皮肤上的。”老道士说,“寻常人是破不了了。”
得知真相的谢臻一手提着一壶花雕酒,另一只手则捧来了一束小白花,跪在了徐长清的坟前。
“对不起。”
“我最近时常在想,若是你在瘟疫中救下我之后,我不要你再去为其他村民医治,他们发现不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也就没有之后的这么多事?”
谢臻将小花放在坟头,说道:“当初阿妈送我出山时,马夫将我送到了隔壁小镇。若他没有送错,我能速速同你相见,是否也没有后来这么多事?”
“若是你能多问我母亲一句就好了。”谢臻苦笑道,“罢了,没有如果。”
那酒里掺了断肠草,谢臻很快就痛的直不起腰。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谢臻蜷缩在被封印的爱人坟前,他抚摸着土地,宛若在抚摸徐长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