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瞥了一眼屏幕,是向千灯打来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向千灯带着哭腔的急促声音,谢凌秋只听清了“谢徽”、“跳楼”几个字眼,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怎么了?”顾砚礼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沉声问道。
“谢徽,他跳楼了……”谢凌秋说。
顾砚礼剑眉紧蹙,二话不说,猛地一打方向盘,军绿色的越野车发出一声低吼,掉头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医院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空气中夹杂着焦灼与不安。
谢徽躺在病床上,双腿打着石膏,仍处于昏迷状态。
向千灯一见到谢凌秋,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扑上前,紧紧抓住谢凌秋的手,泣不成声。
“凌秋……凌秋,你哥哥他……他怎么会这样……”向千灯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他……他情绪很激动,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然后……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