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恩情,我们一直记在心中,在我看来,你和希乐哥也一直是我的大哥呢。”
刘藩微微一笑,说道:“希乐哥流年不利,被刘婷云这个贱人所拖累,以至于兵败桑落州,寄奴那里可能听到了一些离间兄弟之情的屁话,说什么希乐哥是要跟他抢位置,对无忌哥和道规是见死不救,导致他们败的败,死的死,最后又打了个大败仗,所以寄奴哥对希乐哥有了一些想法,这也怪希乐哥这些年来一直也不太服寄奴哥,跟他明里暗里没少争,落得这个结果,也只能自认倒楣。”
孟怀玉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阿藩哥可别这样说,我大哥一样是受了奸人的蛊惑,一时糊涂,也跟寄奴哥有些路线不一,最后也为此付出了性命的代价,但这并不影响寄奴哥对于我们的使用,希乐哥这回失掉了豫州的旧部,但他也起用了在京城的地下部队,这回守住建康,他是有大功的,寄奴哥现在出于稳定后方,重建宿卫军的需要,和他一起留在京城主持大局,让我们这些人带兵追击,尤其是以你我为主将,来彻底扫平徐道覆,卢循这两个贼首的残军,这不就是对我们这些长期跟着希乐哥的人,以立大功的机会吗?”
刘藩冷冷地一指前方的沈田子,低声道:“是给我们机会,还是给他沈田子机会?我们挂个主将副帅的头衔在后面看戏,而给徐道覆最后一击的风光,却是留给了沈田子,这还不偏心?”
孟怀玉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声道:“阿藩哥还是不要随便说这话的好,寄奴哥只是要田子当先锋罢了,可没说攻城的事让他来,何况他只是攻破城门,真正要是进去擒杀徐道覆,最后还得是我们上。”
刘藩摇了摇头:“如果是沈田子破城先登,那他肯定不会留在城门这里,一定会趁势杀进城去,直接面对徐道覆,而且那徐道覆如果还在城中,也十有八九不会缩在里面,极大可能是跑出来自己在城头战斗到底,怀玉啊,我们自己攻城守城打了一辈子仗,这道理还不明白吗?”
孟怀玉轻轻地叹了口气:“就算如此,也没有什么,田子在攻打广州城时就是第一个冲上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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