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是没有的选择能力,就成为了乐妓。
而谢振天说的那番话,在她耳中就变成了,别人说她那般。
说她就一个乐妓,都是妓女,伺候男人才是她该有的本分,天经地义。
他说的与这句话又有什么区别?
安琳脸色逐渐发白,只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很是陌生。
如若谢振天当初也对她说出这种话,她一定会选择死亡,也不会跟着他回来。
她如今多希望,谢振天只是开句玩笑话。
安琳便开口劝说了一句。
“振天,我不希望你变成逼迫那女子取血的坏人。”
“…”
可发顶上的男人,一阵沉默。
安琳抬眸望去,却看到了男人眼神愈发的冷,浑身散发着寒意,大手掐上了女子的肩骨,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可怕的说道:
“安琳,你觉得我是个坏人?”
“…”
女子被他突然的变化,生生吓到,脸色一白。
抿着惨白的唇瓣,大胆的说道:
“振天如果逼迫她,那跟别人逼迫我又有何区别,我相信你不会的,对吧?”
“…”
男人没有说话,犀利的眼神瞬间转逝,没有在对上女子的视线。
似乎印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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