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被解开。
“不行,有伤。”
池鸯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连忙偏头躲开白霜的吻,握住领口仰着眼看着白霜。
白霜腰上是有伤的,银宵还特意交代过不能剧烈运动。
雪豹轻笑了下,气息洒在池鸯的脸上,痒痒的。他垂头去吻池鸯的耳垂,顺着脖颈吻至锁骨,留下一连串的红痕。
“鸯鸯,感受我。”
白霜是如泰山般可靠的山石,是热切温存着爱意的伴侣,池鸯隔着濛濛水雾去看雪豹那俊朗隐忍的眉目,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唇瓣却被白霜用手指怜惜的从齿下解救,卡在齿间使得她没办法闭上嘴,细小隐忍的喘息从唇缝流出,温热的气息洒在白霜的指腹。
雪豹的小臂间掐着池鸯的腰身,指印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
再往上大抵还有更多引人浮想联翩的暖昧红痕。
他克制着动作,每一下都注意着心上人的表情,柔的像那包裹身躯的温泉水。
“鸯鸯,感受到了吗?”白霜低下头,怜惜的去蹭她的额。
“不是假的,不是梦,我在这里。”
即使是很克制的一个晚上,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还是过大,池鸯搂着白霜的脖子死活不肯再继续,哭唧唧的喊着要睡觉。
雪豹只得叫停,用温热的掌心去捂她痉挛僵硬的腿根,一点点揉开了揉化。
汗湿的小脸被欺负的还泛着红,窝在白霜的怀里睡着。雪豹抱起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将床铺上弄脏的兽皮换上清爽的才将小鹌鹑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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