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食,但是虎鲸实在是太没出息了,看着池鸯就脸刷刷红,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偷看的三人也没了兴趣,便从树后走了出去,该干嘛干嘛。
白霜想着多个歌慕的话,姜且应该不会那么紧张,于是他便让歌慕陪着池鸯去散步,顺便把姜且带上,三人之间也好联络一下感情。
谁知道,等到歌慕回来,抓着杯子吨吨吨的喝了几杯水后,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着姜且。
什么他都不敢看眼池鸯啦。
什么找他说话都低着头啦。
什么牵手都蹦了三米高啦。
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到激动的地方还拍起了桌子,最后还是被银宵的一句“人家好歹不哭鼻子。”给憋的愤愤而去。
这时就留下了白霜和银宵靠着门柱无言的望着远处的池鸯捣鼓着地里已经发苗的土豆。
沉默了片刻后,银宵开口道:“姜且是最后一个。”
听这话,白霜转过头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眸与金色的瞳孔相互碰撞,反映出眼里的对方。
一个淡漠如同冬日里点点星光。
一个张扬如同秋日里片片枫叶。
赤狐收敛了所有的不正经,盯着白霜,眼睑却放松,半倚在门柱上,手指撩起垂在胸口处的长发,声音缓缓道来:“姜且是最后一个我能接受的了,若是之后,我会阻止莫名其妙的雄性来靠近小池鸯。”
“我没你那么大度,我可接受不了有一堆人来划分小池鸯给我的爱。而且白霜,你何必装呢,给自已找这么多情敌,你很满意?”
“适当的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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