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霜与池鸯结伴侣,他都还骂骂咧咧的不允许任何人去祝贺。
若不是母亲带着白霏白霖跑来,白霜都能想到他家小鹌鹑要难过多久。
大抵是亲家见面分外眼红?
又或许是南临想为女儿出口恶气。
明明身体还没全好,可南临偏偏披着兽皮,拖着步榕一起蹭到了雪豹族族长的眼前。
也不知道这两人从哪里摸出来的瓜子,不过经过白霜的推理,百分之七八十是歌慕给的。
边嗑着瓜子儿,边各种阴阳怪气。
最后把雪豹族族长气的脸色铁青,不堪受辱的转身想离去。
但是走到一半,又转了回来。
毕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怎么有脸回去跟其他几个老东西说,虽然凤凰是他儿子的伴侣,但是凤凰不待见他啊。
白霜搂着池鸯站在房内,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将人搂得很紧,一声不吭。
隔着一道门,自然是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听着南临和步榕在外面说的话,白霜深吸了一口气。
高大的雪豹蹲下了身子,伸手环住池鸯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腹部。
池鸯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耳旁边还有着烧焦的颜色,她有些担忧白霜的状态,外面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这是他应得的。”感受到池鸯情绪,白霜握着她的手往自已耳朵上蹭,厚实的耳廓被掌心压弯,柔软又富有弹性。“不是在心疼他,而是在替你不值。”
“鸯鸯一直都是那个鸯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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