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差不多。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好像是变了个人,那个嘴臭的家伙呢,难道是被人夺舍了?
察觉到他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莫长风脸颊处热得吓人,脑子也有些混沌,不知道哪根神经在突突直跳。
“我没发烧,所以,可以原谅我吗?”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像是一只无家可归,顿在门前可怜巴巴请求主人原谅的大狗。
这么一想,兰蓁觉得原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本来就没多生气,还指望着大狗给他带早餐。
他拿起那只丑丑的毛毡小猫,看了半天还是无法下手。
当然,这是笨手笨脚的大狗第一次偷偷做的,也不指望能有多好的手艺。
兰蓁寻思了半天,最后选择把毛毡挂在床架上,丑丑的正面朝着莫长风,还算好看的背面留给自己。
就在他挂好毛毡后,宿舍里突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哒”声。
兰蓁四处看看,莫长风还在那坐着傻笑,除非他把椅子坐塌了,不然不可能产生这种动静。
林杨思的桌子和床上都很干净,一看就是收拾过的样子,八成是为了躲他跑去图书馆学习了。
那就只剩下徐谷,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徐谷手上捏着一支断成两半的中性笔,笔墨从裂口处流出,逐渐蔓延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刚才“咔哒”一声,想必是中性笔被硬生生掰断的声音。
“兰哥,今天我们去哪儿?”他不甚在意地拿纸擦了擦墨汁,结果却是越擦越黑。
兰蓁有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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